墨卷致恒,感悟人生。1995年,联合国教科文组织通过决议,将每年的4月23日定为“世界读书日”,并呼吁:“希望散居在全球各地的人们,无论是年老还是年轻,无论是贫穷还是富有,无论是患病还是健康,都能享受阅读的乐趣,都能尊重和感谢为人类文明作出巨大贡献的文学、文化、科学思想大师们,都能保护知识产权。”为了迎接第28个世界读书日,公司联合经济学院/中国-东盟金融合作学院开展“携手•伴读——‘晒一晒’我的读书笔记”活动。几个月以来,活动得到同学们的广泛关注,收到了诸多精美投稿。
本期赏析,小编从优秀投稿中甄选出一部分与大家分享,让我们一起走进书香世界,品味众生百态。
林胜妙:人生乐在相知心——评王安石《祭欧阳文忠公文》(节选)
“人生乐在相知心”,王安石《明妃曲》里的这一句名言或许也照应了《祭欧阳文忠公文》的情感基调:人生的欢乐在于心与心的相知,即使背井离乡,即使知己逝去,又有何悲呢?故这篇文章一扫同类祭文中的悲怆之情,而从大处着眼,高瞻远瞩,全面揭示欧阳修的成就和贡献,在铺排与比拟中气势与辞采兼备,传神地为我们呈现了一个可感可亲的欧阳修形象。文辞恳切,字里行间充分流露了王安石对欧阳公的仰慕与缅怀之情,同时也使我们于字里行间得以窥见王安石的政治主张,发现他那颗敏感细腻的心。欧阳修的生与死在“箕山之侧与颖水之湄”达成交汇,而作为政治家的王安石与作为普通人的王安石在此篇祭文中相汇交融,不可不谓精妙。故王文濡在《评校音注古文辞类纂》说此文“承接自然,有一气呵成之妙”,诚哉斯言。明人茅坤以为“欧阳公祭文当以此为第一”,良非虚誉。
谢宇航:情采并茂,思与境谐——评欧阳修《秋声赋》(节选)
《秋声赋》意蕴丰厚,“秋声”具有多重内涵。作者以秋声隐喻朝廷和国家所面临的生死危机、群邪谤谗之害、天地正直忠义之气、悲叹忧劳和死亡、壮志难酬的苦涩。欧阳修的形象和主人翁精神也跃然纸上。《秋声赋》刻画了一个宦海沉浮的厌倦疲累者形象、无可与言者的孤独者形象、先天下之忧而忧的弘毅士人形象、刚直不阿的谏者形象。
《秋声赋》情采并茂。赋中欧阳子和童子一问一答,遥承古赋设为问答和韵散间出的传统体制,又更多地采取散文的手法和句式,正式确立了文赋的完整形式,赋予了它新的审美特征。
蒙妙羽:读叶朗《中国美学史大纲》有感(节选)
“老子美学是中国美学史的起点” [ 出自叶朗《中国美学史大纲》]叶朗先生在书中对老子美学给予了高度的评价。针对部分人认为的“中国美学史是从孔子开始的”论断,叶朗先生也分别从历史顺序、理论本身美学角度来论证老子美学是中国美学的起点。层层论证,条理清晰,有理有据,这不仅让我清楚地知道老子美学为什么会作为中国美学的起点,也教给我如何有理有据地辩驳片面的观点,如何将论文写得层次分明。而叶朗先生这样清晰的论证在整本书中都有体现,他论述老子美学也是从“道”、“气”、“象”这三个互相关联的范畴展开的。
吴雅莹:苦难中的温情——读《许三观卖血记》有感(节选)
《许三观卖血记》成功地讲述了一个活着的故事。令我沉醉的是小说的真实,是真实的语言所构成的平实质朴。小说既不沉闷又不冗长,将遗留在历史角落的一段岁月,一段苦难人生娓娓道来。从文字之中,我们可以读到悲情,亦可读到温情,读到人生的感悟。
读完这本书,我不敢奢求每个人都幸福。
我只愿,每个经历坎坷的好人,最后都能善终。
曾怡敏:谈美与社会的紧密结合——《中国美学史大纲》阅读随想(节选)
可以体会到,美学的发展状态与特定时期社会历史发展状态在给人带来的感受上是存在很大一致的,美学的发展路径、转折也与社会历史发展存在极大重合。经济政治社会与美学艺术是一个有机统一的整体,美学应当融合在社会生活实践中进行研究发展,而非高高挂起,成为艰深晦涩的单纯学术问题。只有与社会实践进行紧密结合,美学研究才能获得切合实际的结论,并对美学艺术发展、审美教育、审美哲学等重要问题产生合理指导。
吴宇涛:诗文起深情——读《一些印象(节选)》有感(节选)
济南的秋冬与山水,就这样编织了老舍梦中的白玉京。诗境便有诗情,使人欲作文章。老舍将这如梦的诗境诗情掂了几两,便作了几首七律,要以这三大首《春夜》,眷恋这温情的梦,老舍作《春夜》,既写东风如梦,也写明月知愁;既写山上青松,也写梧桐海棠;既写多年羁旅,也写人为情长。老舍绘写的诗境叫人沉醉,诗情却深藏。一应乡思愁情都藏在了三首《春夜》与这一篇散文里,藏得深深的,只在秋冬与山水间的缝隙里微微起伏着。情感敛于文字,则笔墨生辉而凝练,品味清欢而意蕴悠长。“微而显,志而晦”,散文家与诗人搦管时,便常常为情而作,却又要深藏私情,不教读者知晓,而往往此类深藏的情感最是触人心弦,老舍的诗文起于乡思,藏之山水秋冬,于是愈发隽永而有味,可谓婉而成章。
李军浩:读《透明的红萝卜》有感(节选)
弱者能够说话吗?
面对成人世界,黑孩是一个绝对的弱者,他头大身子小,连菊子姑娘都能轻易的拉着他的细胳膊将他拖出桥洞。面对成人世界,他能依靠的只有自己,身体的羸弱与精神的尊严形成绝对的反比,他越是弱小,内心偏狭的自尊就越是强大。
在莫言的这篇小说中,弱小者没有发言权,黑孩从始至终也并没有讲过一句话,他被剥夺了语言的权利,因为弱小。